他不禁放柔了声音,来引开一个话题。
这女娃他查宴枭的时候,就附带着查过,其父亲是京大鼎鼎有名的教授,母亲生前也是高知分子,后来则是因为生下她大出血去了。
小姑娘也是可怜,先天不足,从小因为疾病折磨,极少出门。
又恰逢几年前不平的时期,父亲下放到农场,她也响应指标下了乡。
之后的事情……
想起这点,宴镇岳难免有些气恼和愧疚。
那小子从小没人管,完全是放养的状态,性子虽孤僻了一些,但上次见面,他也心知这小子没长歪。
虽有些遗憾没能让他享受到父爱和母爱。
可看了他的成长经历,倒也算上欣慰。
这般磨砺倒也不失为一个磨练他心性的好法子。
就是有一点,看的他直皱眉。
人家这娇滴滴的小姑娘一下乡,就被他给盯上了。
关键是自己二十五六了,人家小姑娘也才刚十八岁,这不妥妥的禽兽吗…
他今天一看见这小姑娘瘦瘦弱弱的,心底不免有些怀疑这小子是不是使了法子逼迫人家的。
如果真是这样,不管他有没有认这个儿子,他都得给人姑娘家做主,务必亲自上门给人父亲负荆请罪。
唉,真不知道温教授第一次看到自家水灵灵的姑娘被他家的怨种猪拱了的时候,到底作何感想。
如今几年过去,这父女俩是认命了?
换作是他有这么乖巧优秀的闺女儿,就那小子这样的,他高低得揍得他亲妈都不认识。
还是人温教授不愧是高知分子,情绪稳定,心胸也豁达。
他这儿子失了他们这对不负责任的父母,倒是走了狗屎运,找到了这么优秀的媳妇儿。
这是南省的状元啊,听说离满分只相差一分。
两大高校上赶着追着要的高材生。
至于他家那小子,约摸着,真是狗屎运掉头上了。
“他是我爱人。这位先生,恕我冒昧,据我所知,我爱人的父母在他小时候就没了,所以您说是他父亲,是血缘上的关系还是名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