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依旧平坦,但他仍忍不住上前摸了摸,好像如此就能和未出世的儿子交流一般。 小睡中的她睁目,见他的神情,遂问:“怎么了,陛下似有大事要行?” 近日有人劫烧李?宗人家宅,她也略有耳闻,但妊娠反应太强烈,每日不是昏聩乏力,就是喜怒无常,故而无精力过问此事。 “人已逮到了,她要亲自谢罪,我去看看,审讯完就回来。”他轻松笑道。 她,自然指的是太后。 也是,能公然与李?为敌的人,也只有他的仇仇冯氏了。可是,这一切是不是进行得有点过于顺利? 乙弗嫔欲开口,但一阵突如其来的恶心阻止了她,一旁的侍女见状,忙端上唾壶和清水。 丈夫为她揩拭的档口,帘外已等不及的内叁郎问:“带多少人?” “挑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