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亲外甥,将来的基业,又可壮大几分了。
除此之外,还有商行……这商行怕也要迎来蓬勃发展了。
当然,那些藩王可都鸡贼得很,没有这么容易上当受骗的,毕竟谁不想享清福
所以……得使一些手段才成。
…………
主人。
一个身穿甲胃之人,匆匆进入一处大帐。
他所穿戴的,乃是山文甲,这种甲胃,一般是边镇上的将军穿戴。
这甲胃之外,罩着一件红衣,大明尚朱红,无论是宫廷还是文臣武将,多以朱红装饰。
而此人的头顶上戴着的,却是一顶飞碟帽,这也是边镇的官兵常用的装饰。
飞碟帽遮挡了此人的面容,他朝大帐内的一人行了个军礼,才道:刚刚急递铺传来了消息……
嗯落座在桉后的,是一个文弱书生模样的人,他懒散地抬头,凝视着这武官道:宁王死了吗
没有死。
……
说也奇怪,原本……以为宁王必死无疑,可谁晓得……
看来……又是那个张安世。
主人何以见得或许是那纪纲……
文弱书生似乎因此而心浮气躁,他忍不住咳嗽,最后苦笑道:你不明白纪纲……纪纲只想得功劳,他不在乎谁谋反,只希望事情越大越好,纪纲是极聪明的人,可他的欲望太重了,无欲则刚,而一个人一但欲求不满,那么……就会失去对事物的判断。能识破此局者,就只有张安世。
此人可恨!
文弱书生道:这样下去,就麻烦了,他们还会追查下去,这天底下,最怕的就是一件事,那就是追查到底,任何事只要做了,就一定会有痕迹,哎……为何会出现这样的变数,这张安世,又如何能猜测到……
接下来该怎么办
忍耐。
可是……
忍耐吧。文弱书生心情越发的浮躁,他显然为自己费尽心机而布置的东西被识破而懊恼。
他又拼命咳嗽,取了丝巾捂着自己的口,良久才道:把栖霞,盯死了,一举一动,都要奏报……
要不,主人就去大漠中避一避吧。
这人摇头:事情还没有坏到这样的地步……张安世……还没有这样的本事,若是真到了要去漠南躲避的地步……也就太不堪了,备车吧……备车……
主人要去何处
去京城。
啊……
最危险的地方,最是安全。这人澹澹道:何况,京城里,有我们这么多人……这个时候,他们一定已经有人开始焦躁不安了,我若是在那里,他们才会镇定下来,现在最紧要的是,稳住人心。一旦人心动摇,则是满盘皆输。去备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