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躲?!”她惊恐万分地问。
她这一膝盖上去,那奇妙的触感……好像是正中红心了?!
戎邃本来都打算消停休息了,正准备开口,又突然想起什么,顿了一下的功夫,就猝不及防被他的宝贝击中了要害。
当场,裂开。
常年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脸,骤然扭曲了起来。
他抽了口气,条件反射地躬了下腰身。
说不出一句话。
解释不了他为什么不躲。
用手捂蛋的动作不太好看,他松开芙黎后只能扶着腰,清晰且直白地,感受疼痛直冲大脑,麻痹神经。
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要坏了。
“……”芙黎骤然得了自由,却不敢轻举妄动了。
“邃邃,我……”她张了张口,好无力。
接着戎邃松开她的手又缠了过来,勾着她将头压在她的肩上,闭了闭眼良久才说:“我要是坏了,损失的是你。”
芙黎呆愣地“啊”了一声,这个情况她也没见过。
“那你……”她停顿,吞咽了下才声若蚊蝇地说:“别坏?”
戎邃半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眼都不掀一下说:“你用了多大劲自己心里没数?”
他都快没知觉了。
芙黎:“……”
她老老实实抱人,诚诚恳恳道歉:“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戎邃不理她。
芙黎看不见他什么脸色,只记得他刚刚仿佛遭受了巨大的痛苦。
犹豫了会儿,她心一横说:“我……学过医,你要是怕坏,我帮你看看?”
话音落下,禁闭室里直接死寂。
周遭的空气仿佛都要凝固。
好一会儿,戎邃才开口,语气有些不对劲:“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