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解了,四爷好像并不受母蛊控制。
男人青丝垂下,月光从窗户照进来,与她交缠在一起。
有刹那的恍惚,她觉得自己像一只猎物,任由慕容澈来回掌控。
夜深时,沈宓又被慕容澈抱回床上。
寂静的房间里,她睡得很熟。
慕容澈借着月光,从榻上下来,痛苦的捂住胸口就往房门外走。
房门重新关上,他额头青筋暴起,汗珠顺着他俊俏的脸颊滴落。
心,也像刀扎一般。
这难道,就是虞子安所说的噬心之痛?
可他也渐渐察觉,这几日他对沈宓的记忆有些消散了。
他记不得离国的事,只记得沈宓与她在燕京相遇之后的事情。
凉亭里,傅影见状跑过来。
“殿下,怎么了?”
“难不成,蛊起作用了?”
慕容澈一只手捂住胸口,一只手撑着身子,往睿王府前堂去。
“你现在去把虞子安接来。”
“是,殿下。”
傅影得了命令,立马出了睿王府,翻身上马直往望京楼而去。
下半夜,沈宓睡得正熟,也未察觉慕容澈没在身旁。
虞子安大半夜,就被傅影请到睿王府。
他进了睿王府前堂,见慕容澈面色痛苦的坐在椅子上。
“殿下,是春蚕现在发作了?”
慕容澈点头,“恩。”
虞子安道:“如今桑宁已死,母蛊至今没有下落,恐怕只能等春蚕慢慢消散了。”
慕容澈捂住胸口问道:“要多久?”
虞子安道:“至少两个月。”
“两个月?”
“那么久。”
“这噬心之痛,可有缓解办法?”
虞子安点头:“有。”
“不过,这春蚕最让人担心的,还是乱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