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挑了挑眉,俯身下去,热气贴着她脸颊。
“胡说,谁乱了心性了?”
“宓儿,我们在这里试试。”
他的话,让沈宓瞬间面红耳赤。
“什么?”
“慕容澈。”
沈宓伸手推他,见他那模样,心里担心得很:“该不会,真是蛊的作用?”
“你心口疼不疼?”
慕容澈伸手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胸口放去。
“疼,疼得很。”
“你摸摸。”
沈宓见他邪气满满模样,伸手掐他的胸口。
“慕容澈,恪守礼仪那么久,如今成了亲,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本性暴露了。”
“这是桌子,你也……”
见她又急又怒的模样,慕容澈喉咙里溢出低哑的笑。
“我一直都这样,尾巴可从来没藏过。”
“与你未拜堂之前,是怕你有身孕,污了你名声。”
“如今,与你名正言顺。”
“自然……”
他的话在唇边戛然而止。
沈宓借着月光,伸手轻轻抚他俊俏的面颊。
见他那懒散模样,忍不住说道:“未成亲之前,你可是守礼得很。”
“如今成了亲,一点也不正经。”
“这桌子上,你也……”
“你色欲熏心了。”
男人凸起的喉结微微滚动,忍不住俯身吻她。
“你说得对,我就是色欲熏心,我就是好你的色。”
“旁人的,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沈宓呼吸错乱,手用力撑着他胸膛,看着他身上那些陈年旧疤,心疼极了。
蛊解了,四爷好像并不受母蛊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