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
三人当即一惊。
刑部尚书沈立本几乎是瞬间就喝道:“小小年纪,还想狡辩?”
“狡辩?姑且就看看是狡辩好了。”
苏闲看向一旁,大理寺的书吏已经纷纷停下笔墨。
唯有另一边的亲军都尉府的人马,还在挥洒笔墨。
苏闲转移视线,直接看向之前,那指着父亲所说的老更夫。
“方才这位赵大人问你,你所回答,当晚看见我父的时候,是在钞镜院门前不远处是吧?”
那老更夫方才说完话后,就以为没有自己的事情了。
此刻见苏闲又是望来,当即一愣。
他愕然的看向赵庭,旋即连忙看向苏闲,“是……是吧?”
“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为什么要疑问?”
苏闲再度问道:
“你回答赵大人的问题,是在钞镜院的门口,将印版给了对方三人,是不是?”
“是!”
苏闲看向亲军都尉府的方向,“请两位上官记录在案,三位大人既然不顾这免死宝钞,我便亲自将这罪证呈于陛下。”
两人一愣。
此刻,就连御史大夫陈宁都有些无语。
“不过一黄口小儿,怎么还真的拿自己当盘菜了?陛下是你相见就能见到的吗?”
“离开了大本堂,你什么都不是!”
“是吗?”
苏闲不置可否,只是看向那两道黑甲身影。
后者并未回答,然而一直没有停下的毛笔,却是已经做出了行动。
这份场景,几人分明也看到。
而那老更夫,更是脸色惨白。
“对了,忘了告诉你,诬陷朝廷命官,制造假证据,人家官员或许会掉乌纱帽,但你就不一样了,你会死!”
“而若是有官民勾结,其中有交易往来,两方都是死罪,你更是求死不能!”
“苏闲!”赵庭怒然,“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是吗?我只是对证据抱有疑问。”
“现在不如再说说,那一夜你看的准吗?那是新钞印版吗?你可知道,如今钞镜院中,新钞印版可是一幅都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