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咱们再去让店家做几道小菜,过来饮上几杯,就当给你们送别了可好?”
说完也不管初蕊同不同意,拽着她的袖子就出了门。
走时还贴心的将房门关了个严实。
卷耳觉得现在的场景略有些尴尬。
她和祁周行都是沐浴后散着头发的样子。
现在二人在同一个密闭的空间好像有些过分的暧昧了。
卷耳轻咳了一声,打破了这份尴尬
“三师兄,你说治疗旧伤。
你哪里受过伤啊?怎么会旧病复发呢?”
祁周行用右手覆在了左肩上,解释道
“我这的左肩曾经受过箭伤,一到阴天下雨时,就会隐隐作痛。
这两日应该是在马上太久了,一个姿势太久,累的有点狠。
现在这个胳膊有些抬不起来。
我之前认识一个治外伤的大夫,他说若是疼的厉害了,可以用高度数的酒点燃后搓一搓。”
卷耳笑了
“那你现在是搓完了,还是没搓呢?
我们可有打扰到你?”
祁周行活动了活动肩膀
“已经搓完了,好多了!
你没闻到这屋子里一股子酒味儿吗?
难闻的很!
你冷吗?我把窗子打开可好?”
卷耳没有等祁周行起身,而是自己去打开了窗子。
“三师兄,今日是十六吧?
人家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原来是真的!”
祁周行也走到了窗边,窗外有两个枣树,有一颗的枝丫离窗子极近。
只要一伸手就能碰到。
这个季节,枣花开的正好。
小小嫩嫩的黄色小花在黑夜中隐藏在树冠之中。
“三师兄,今年结枣子的时候。我怕是赶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