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卷耳还欲反抗,阿哲已经敲响了祁周行的房门。
‘吱嘎’一声,房门打开了。
祁周行也散落着头发看着外面站的笔直的三个人。
“你们……有什么事吗?”
阿哲看着卷耳,卷耳看着初蕊。
初蕊咬了咬牙,开口道
“是阿哲公子说你深夜买醉不放心,所以让我们来瞧瞧。”
祁周行一怔,然后让开了身子。
“既然如此,那就进来吧!
别在门口站着了!”
卷耳率先走进了屋子,果不其然闻到了一股子的酒味儿。
“这是什么酒?闻着不怎么样啊?”
祁周行抖了抖宽大的衣袖,指向了桌子上的一角。
“喏,就是那壶酒。
酒不怎么样,但度数很高!”
卷耳看着桌子上孤零零的酒壶。
“不是吧,三师兄?
连个花生米都不配,就干喝啊?
不辣嗓子吗?”
祁周行坐回了桌子前,伸手示意卷耳也坐。
“跟店小二要酒时,阿哲听到了我说的用途。
不如,阿哲,你来解释解释,
为什么我用来治疗旧伤用的酒,被你说成深夜买醉好吗?”
这话一出,不仅阿哲低下了头充耳不闻。
初蕊也转过去了脑袋。
毕竟深夜买醉这话是她说的。
“不言,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外面好像下雨了,我在院子里还晾了衣裳。
你陪我去收一下吧!
然后,咱们再去让店家做几道小菜,过来饮上几杯,就当给你们送别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