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莽老弟,你去外面看看。我们哪个营房不住个七八个人?”
史青麦有些不理解了,这姓文的不也是武学之家出身吗?怎么在怎么住的问题上就这么轴呢?
“宿莽老弟,你就将就将就吧!
倒出来这一间营房,还是因为白日里祁兄出银子安排了兄弟一顿呢!”
卷耳一听,瞬间来了精神。
银子,她有啊!
“麦子兄,这样吧!咱俩打个商量。
你给我准备一个单独的营房,我明日给你们送十头猪怎么样?”
史青麦一下子就乐了,但转头就用探究的眼神打量起卷耳
“你不会忽悠我吧?
祁周行,你师弟说话靠谱吗?”
祁周行全程都没插嘴,而是抱着膀站在一旁沉默着。
听了问话也没开口,只是点了点头。
史青麦一下子笑开了花
“小兄弟,你早说你有猪啊!
来来来,你住这儿
让祁周行跟我睡还不行吗?”
史青麦一边说着,一边还用胳膊搂着卷耳的肩膀,讲起了悄悄话。
“不过啊,老弟!
你跟哥哥说实话你为什么不跟祁周行一屋儿睡?
是不是他那个哼哼你了?”
卷耳没能理解他的那个‘哼哼’是什么意思,懵懂的看着史青麦的眼睛,等他解释。
“啧,就是那个你啊!
哎呀,你这个榆木脑子。
我看他对你颇为照顾,你说他是不是好男风啊?
他是不是看上你了?”
卷耳听后哭笑不得,满脸通红
“麦子哥,你在说些什么啊?
我不和别人一个房间,是因为我睡相不好,我怕影响别人。
师兄照顾我,是因为受了我师父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