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的知州姓冯,是个干实事儿的官员。
离开后卷耳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回到了军营也没想明白。
祁周行见卷耳回程就没怎么说过话,还一直皱着眉头
“宿莽,在想什么?”
听了祁周行的询问,卷耳见身边也没有其他人,才问出了心底所想。
“三师兄,我不明白。
这当地闹匪患,肯定不是闹了一日两日了。
这冯知州看起来也是个好官,为什么在咱们来之前却没人管这件事呢?”
祁周行整理了一下衣服,才坐在卷耳身边慢慢的为她解释
“你刚才也听到冯知州说的那些话了。
他并不是不想剿匪,但这些匪徒在他继任之前就已经很猖獗了。
几任知州都拿他们没办法。
匪徒他们的老巢隐蔽,且打劫的地方和日子都不固定。
冯知州手下就这么些人,总不能一直守在一处等着抓匪徒。
府衙事情还那么多,时间久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而且据我观察,这些匪徒一般的情况不会伤人性命,只图钱财。
百姓本就不爱与衙门打交道,所以只要人没事儿,就当消财免灾了。
正所谓民不举,官不究。
冯知州应该也是没办法!”
卷耳托着下巴,有些气馁了
“三师兄,按你这么说,这一次岂不是又要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了?”
祁周行摇了摇头,不知为什么他现在根本看不了宿莽这副霜打茄子的模样。
只见他轻笑的揉了揉卷耳的头发
“如果他们遇到的是别人也就算了。
这次算他们倒霉,碰上了我!
放心!此事几日内一定能解决。”
卷耳不知道祁周行为何会这么笃定,但只要是他说出口的话,卷耳都觉得非常可信。
但剿匪还没开始,晚上怎么住就成了大问题。
“你们师兄弟住一个营房你还不满意?
宿莽老弟,你去外面看看。我们哪个营房不住个七八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