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要趁着漠北的皇上摸不清大煊对自己是什么态度时,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不好惹。
她越嚣张,才表示她的底气越足。
她要让所有人想踩她一脚时,先考虑考虑她背后的靠山。
当然,卷耳更希望自己是自己的靠山。
皇后看着二人,终于怒了。
“你们二人够了!
武妃,你是长辈,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小辈之间说话,你操的什么心?
还有你,长平。
武妃到底是你的长辈,你怎么可以这么跟她说话?
还不给武妃道个歉?”
卷耳眉毛一挑,这是要轻拿轻放啊!
看来皇后确实是他们阵营里的。
“既然母后这般说了,那长平只好道歉了。”
说着卷耳假装不情愿的对着武妃屈了屈膝。
“娘娘大人有大量,别与长平一般见识。
大不了下次娘娘再替二哥一家说话,长平当个哑巴就是了。”
“你……”
这话就是将武妃偏心自己儿媳的事儿坐实了。
卷耳也不管她在后面如何气急败坏,悠然自得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继续吃着点心。
晚宴前的插曲并没有影响晚宴的进行。
无论在哪个国家,宴席的氛围也都差不多。
酒过三巡之后一队舞女上来跳起了舞,这种天气她们裙装的袖子竟然还是纱质的。
卷耳看着就冷,不禁打了个冷颤。
尉迟洵把玩着酒杯歪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