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年因为救了当今皇上一命得了这个妃位后,无论是谁见了她都要给她一个面子。
就算是现在自己年老色衰了,皇上依然也会每个月抽个四五天来自己这儿住。
这个小贱人才刚嫁过来竟然就敢要编排自己。
武妃青筋暴起。
“你闭嘴,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在这儿胡言乱语?
来人,还不将这大煊来的细作压下去。”
这是要给卷耳定身份了。
卷耳也不甘示弱,不再继续装下去。
“我看谁敢?
我可是两国皇上亲自下婚书嫁过来的,谁敢说我是细作?
武妃娘娘,你怀疑我是细作是在说父皇他糊涂、识人不清吗?”
说着卷耳慢慢踱步到了武妃的面前,因着她比武妃还要高一些,一时之间竟然让武妃有了一丝的压迫感。
“你,你放肆!
本宫可是皇上的妃子,尉迟洵的庶母,你竟然敢这般和本宫说话。”
卷耳微微歪了歪头,讥笑出声。
“有何不敢?
你处事不公,难不成还怕人说吗?
就因为我们王爷没了生身母亲,你就敢这般用言语苛责我们,现在竟然还想让我做个哑巴不成?
我告诉你,你哪怕就是活着,二王爷也与我们爷的身份没区别。
嫡母在上,所有皇子公主皆为她的孩子。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篡位吗?”
武妃气的直跳脚。
“你,你含血喷人……”
卷耳看着她满脸通红的样子,非常满意。
她就是要趁着漠北的皇上摸不清大煊对自己是什么态度时,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