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爹?有这么不负责的爹吗?
爪子挠了挠光滑的地板,嫌弃地看他一眼,继续吃小鱼干。
“还敢嫌弃,谁给你的胆子。”
顾景弈嘀咕一声,拿过旁边的牛奶给它倒上,又添了一根鸭脖。
“你妈也真是,都十点了才喂你,饿瘦了怎么办。”
大白:“……”不要脸,哪儿来的妈?
人家还没答应你呢。
王墨一直睡到下午两点才起床,听到楼下传来喵喵喵的声音,以及空气中若有似无的香味。
“刚刚不是做梦啊。”
顾无赖又就鸠占鹊巢,闯入了她家。
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王墨才想起当初为什么闹掰,心情复杂。
当初在酒店,他强吻自己,还口出狂言,被她揍过后,就闹翻了。
时隔这么久,那气早就消了。
“真是令人头疼。”
为什么一回来就遇上他,看来又得收拾东西出门流浪了。
洗漱好,穿着一条黑色休闲裤,黑色背心配银灰色外套,一截雪白纤细的腰格外招摇。
打理好短发,镜子中浮现出一个冷酷绝艳得女人,身材高挑,又帅又酷。
那张高级脸格外精致漂亮。
像个暗黑女王。
顾景弈眼底闪过一抹惊艳,目光落在那截雪白的巴掌腰上,舍不得移开眼睛。
他是个正常男人,也会有需要。
以前冲动的时候,会去特殊的地方找个女人解决一下,但自从意识到对她的感情,已经憋了两年了。
对一个精力旺盛、寻求刺激和热闹,极端的享乐主义的男人来说,无异于当和尚。
所有做梦特别多,梦里的主角嘛……
现在这明晃晃的诱、惑,满肚子火难免烧到不该烧的地方去。
“呼”深呼出一口浊气,顾景弈抱过大白在怀里使劲rua,以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