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紧随而来,双眼如黑夜沉寂,双手紧握短刀贴身而刺,便是针对楼筱手中长剑,极为刁钻。
长剑与她的短刀相触,银白剑刃与黑冷泛着诡异冷光的刀身对比强烈,
果然是南孜,那刀上也不知抹了什么毒药,光看着就令人胆寒。
楼筱过去和师父打过,和江湖前辈打过,也和师姐的暗卫们切磋过无数次,
不是没有那种阴毒刁钻的打法,但是这位少女显然擅长其道,毫不留情,招招都是致对方于死地。
这要是走上江湖,简直要被那群江湖人骂个底朝天了。
楼筱既不希望伤了她,也不愿意被那带毒的刀身触碰到,于是便成了势均力敌的状态,
她在尽力离开少女的纠缠,而少女几番努力也未曾触碰到她分毫,便有些急了。
楼筱瞅准了一个破绽,用剑身拍一把她裸露的腰身,往后连续翻腾拉开距离,蹲在了挂房梁的笼子顶端。
少女摸着腰仰头看她,满眼的不服但是没有追上来,只是对着楼筱叫道,
“打就打!不要碰莒蜥的笼子!”
奇志也跑了进来站在少女身边,嘴里怪道,“阿尼兰你追上去啊!怕什么!”
少女转头没好声的骂道,“你闭嘴!”
“一年没见,你怎么那么凶······你不喜欢我了吗?”
奇志那张脸做出委屈样儿还是很能唬人的,可是阿尼兰不买账,
“一年没见你也没少睡人!我一回寨子就听说了你的事,切月寨还不够,你睡到了隔壁寨子去了!”
奇志被训得说不出话,死皮赖脸的讨好道,“你回来就只有你了,我保证!”
“他今日还爬上我床了呢。”楼筱凉凉的拆台,
阿尼兰眼神从他身上转移到她,打量她一番后不甚在意的说道,“是你的话还好。”
什么?
楼筱还以为她会更生气,什么叫是她就还好?
奇志奋力解释,“我和她都喝多了才睡到一起,我们什么都没做!”
这话谁信谁傻,阿尼兰显然不那么好哄,“什么都没做,你会带着她一个中原人来九层塔楼?要不是我守着,你是不是还要帮她偷盗蛊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