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蒙,快帮乔乔看看。”
言知乔本来想先问问奚时礼的伤势如何,见状,只能把话给咽下去。
“麻烦了。”
“不必客气。”
渝蒙医师微微一笑,伸手为言知乔把脉。
当探到她那乱糟糟的脉象时,他不出意外,脸上的笑容微滞。
“言姑娘倒是挺能忍。”
他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也不等言知乔有何反应,便松开她的手腕开始写药方。
淮溪听到他这么说,好奇的问道。
“乔乔伤势如何?”
渝蒙头也没抬,语气里带着无奈。
“人死不了,就是得遭些罪。”
要是他有这样的脉象,早都已经吐血不止,卧床不起了。
这位言姑娘是真的能忍,不愧是京墨掌门的亲传弟子。
写好药方,渝蒙交给泽润,然后起身对言知乔道。
“言姑娘的房间在奚公子旁边,现在是想先安置,还是我先替言姑娘疗伤?”
言知乔没有立刻做出选择,而是先关心奚时礼。
“渝蒙医师,我师兄的伤势如何了?”
“他的体温已经降下来,碧清珠也用了,估计明日或者后日就能清醒,再好好服药休养半月左右,就能彻底康复。”
奚时礼昏迷,看似伤的很重,实则没有伤到心脉,只要体温降下来,伤势就很好解决。
反观跟个没事人一样的言知乔,她的内伤可比奚时礼严重的多。
“多谢渝蒙医师。”
言知乔恭敬有礼的道了声谢。
“那便有劳渝蒙医师替我疗伤了。”
“嗯。”
疗伤需要安静的环境,不方便有第三人在场,于是淮溪只能离开药舍,在外面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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