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痛,你们两个自己痛着就好。”
“说出来怕痛感传染,伤到别人。”
沈幼宁一顿输出,听着软绵绵的,却是句句扎心。
谁她妈说的软刀子扎人不疼。
沈幼宁这软刀子里面藏钢筋。
“来人,来人……”梁必胜这会是没有战斗力了,但是他还有人。
“你是想要叫来人看你的蹉样嘛?”沈幼宁问得单纯认真。
“其实,我可以帮忙的。”
“而且我觉得,就门外这两个,估计还不够,要不要我把楼下的全部叫上来。”
“有戏要大家一起看嘛。”
“不用谢谢。”
“谁叫我们都是同一个主下的姐妹。”
“谁他妈跟你是姐妹?”梁必胜气得胸膛起伏,面红耳赤的。
他可是教堂唱诗班里面最优秀的头号种子选手。
沈幼宁看他一眼,大兄弟。
戳戳手指,“你这有跟没有有什么区别。”
“你俩隔着的那层窗户纸都捅不破,不是姐妹是什么?”
“谁他妈说我捅不破那层窗户纸?”
“老子不知道捅破了多少层窗户纸。”
“我可是我主……”
梁必胜说到一半的话,戛然而止。
“你可是我主的什么?”沈幼宁依旧抬着那一张柔软单纯没有心机的小脸问。
其实她这心,少说也得有八百个心眼子。
结果却是偏偏要装成刚下水的毛鸭子。
主要是身上天然呆的气质,正好适合这一款。
不然也不能把梁必胜这么优秀的种子选手给气成这样。
“你该不会是我主的私生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