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让他去打听消息,往往的事半功倍。
谢远舟熟络的混迹在七大姑八大姨中。
很快他回到沈幼宁身边,带回来消息。
“打听到了。”谢远舟低声道。
“云秀同志的妈妈前几天病重,急需用钱。”
“刚才那妇人是她的婶婶。”
“趁机要挟云秀把她的工作给了她家的孩子。”
“云秀同志的母亲不治而亡,她婶婶却说云秀欠了她家钱,要把云秀同志嫁给隔壁村的老光棍。”
谢远舟说到这里,不由感叹了一句。
“幸好我们今天过来了,不然这云秀同志恐怕就会被她黑心肝的叔叔婶婶给害了。”
沈以墨听到这里,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风中的残叶一般脆弱不堪。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悲怆,流露出无法言说的痛苦和哀伤。
“大哥。”沈幼宁的小手握上她大哥粗糙的手。
“抢亲会吧?”她眼神无辜的眨了眨。
“待会我和谢远舟负责抢,你趁乱带爸妈,晚上负责回去亲嘴就行。”
本来是挺严肃和悲伤的事情,沈幼宁这么认真一说,却愣是硬生生的让人生出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出来。
“……你能行?”沈以墨不由问。
他还不知道他妹妹人来疯的时候到底有多疯。
就算是头疯牛也得被她给干趴下了。
沈幼宁看了一眼她哥的大手,使劲一捏。
在她大哥痛苦得快要挤眉弄眼的表情中,嘴角含着淡淡的微笑问。
“大哥,你说我行不行?”
沈以墨忍着疼痛,连忙承认。
“行,行,你行。”
沈幼宁轻轻笑着放开她大哥的手。
“早说我行你就不需要疼了。”
“不过男人不行可不行,回头多给你买点药材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