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在找你。”
“小偷?陆北山?”梁知阮听得皱眉。
她都已经搬家了,怎么还会有这么多的风波?
越是漂亮的女人,长在不安的环境中,就越是危险。
很容易,就会践踏进泥泞的烂泥。
“怎么会有小偷?”梁知阮不解。
陆北山的行为,她倒是能够知道一点。
“小偷就只进了你们的房间,没偷别人家,你说奇怪不奇怪?”沈幼宁捏捏手指看向她。
“昨天,我正好去了沈家。”她接着说。
“沈以承两口子丢了脸,最近可能都不会明目张胆来找你麻烦。”
“不过,我从他们那里敲诈了不少的钱和东西。”
沈幼宁说着,一个眼神,谢远舟就利索的把钱和物品推到梁知阮的面前。
沈幼宁接着道,“这些东西,都应该是你们的。”
梁知阮顿时勃然失色!
“不,不行,我是不会要这些东西的。”
梁知阮说着,紧紧的咬了下唇,眼中湿润侵袭。
对她来说,钱财和物品都是身外之物。
她需要的从来不是这些。
而是一个公道,一个名声,一个澄清。
可是在这个年代,这些对于她来说都太难了。
“沈同志,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是这些东西我不能要。”
“我如果要了,我一直以来的坚持,岂不是会轰然倒塌。”
“我要和他们沈家划清界限,清清楚楚的界限。”
“我梁知阮是梁知阮,同他们沈家没有半分关系。”
“如果真的有,那也是害人者与受害者的关系。”
“梁同志,清高不能当饭吃。”沈幼宁努力温柔声线的劝道。
“梁居安的存在,就证明你不可能和沈家完全的划清界限。”
“你如果把它们想成是讨回公道的一种,或许就不会那么难以接受。”
“讨回公道的方法有很多种,赔偿是最常见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