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灯光的照耀下,女人白皙的脖颈出现了淡淡的粉色。
就像是这房间里面,慢慢飘扬起来的暧昧。
谢远舟的大脑袋凑在沈幼宁的脖颈间。
那亲昵暧昧的动作,像是一只大型的犬科动物。
“虽然才分开一天,但是还是好想你。”
“别想乱来。”沈幼宁一本正经的抬着小手手拍了谢远舟的额头。
“我是来干正经事的,不是来跟你搞暧昧的。”
“两张床,一人睡一张。”
“还真分床睡?”失落显而易见的爬上谢远舟的俊脸。
这还睡什么双人房!
还不如睡单人房呢。
虽然挤了一点,但是能抱软乎乎的媳妇啊。
“不分床睡,你晚上能忍得住?”沈幼宁看他一眼问。
“左右隔壁都有人,难道你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喜欢别人来偷听你家的墙角?”
沈幼宁带着钝感的眼眸,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谢远舟的眸色一怔,大脑轻而易举的就想到了陆北征和苏云清结婚当晚。
他和沈幼宁在外面听人家墙角的事情。
谢远舟想到了。
沈幼宁肯定比他更先想到。
她想到了,就顺口关心的问了。
“陶教导员怎么样了?”
“陶教导员……”谢远舟回神。
“他现在还被关着。”
“虽然暂时还不清楚他和敌特有没有关系。”
“单是磁带那一件事,就够他身败名裂。”
“苏云清有听过嘛?”沈幼宁捏捏手指问。
“这还要给当事人听?”
那得多恶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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