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泽理也没理他,快步走向了金色笼子。
宓锦刚换了黑糖口味的瓜子磕,还没磕几个,就看到了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朝她走来。
宓锦登时把瓜子往小绿茶手里一塞,她拍拍手,站起来,跑到笼子边上扒拉着笼子的栏杆,一秒变作小可怜:“帅哥,救我,这里好黑,我好害怕。”
一大早,小飞虫摄像机就开始了工作。
粉丝们还等着看宓锦跳铁板舞呢,结果看到时泽来了。
好多粉丝很不开心。
弹幕:
【时大总裁来了,完了,看不成宓小锦跳铁板舞了。】
【虽然时大总裁很帅,我也想看帅哥,但我更想看宓小锦跳铁板舞。】
【如果不让我看宓锦跳铁板舞,那就让我看看他俩谁在上谁在下吧。】
【楼上的,你怎么天天想屁吃,这都想了多久了!】
【宓小锦又开始演了。】
【别说,宓小锦演的还挺像的,要不是早知道她是个什么玩意儿,我也要信了她害怕。】
【…………】
刚走过来的巴图涂:害怕?
该死的女人又在演戏。
巴图涂特已经摘下了面具。
他戴面具只是为了在这些女人面前装神秘。现在女人们快要死了,他也不需要装了。
巴图涂皮笑肉不笑的对宓锦说:“老实点吧,没人会救你!”
宓锦嘴撅的都能挂油瓶了,可怜巴巴的跟时泽告状:“这个丑八怪他凶我。”
巴图涂长相不丑,但也算不上帅,尤其是站在时泽旁边,跟时泽一比显得太过一般。
不过巴图涂很宝贝自己这张脸。
第一次被人说丑,巴图涂很生气,也顾不得温柔绅士的人设了:“你敢骂我丑八怪?!”
宓锦嘴撅的更高了:“丑八怪又凶我。”
“你——”巴图涂扬起手,作势要打宓锦。
旁边,时泽猛的抬腿一脚踹过去。
时泽这一脚用了不小力气,巴图涂人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飞出去了足足十多米远,最后撞到墙上,整个人嵌了进去,抠都抠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