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冯柔小心翼翼,生怕说错话刺激到白以尘。
“当然不是!”白以尘摇头失笑,神色豁达,“他们只是身体不好而已。”
“母亲因为生我的时候遭了罪,身体一直没恢复过来,而父亲长年在外奔波,过度压榨自己的精力,导致早就外强中干。”
“他们是自然去世的。”
“时候到了而已。”
“怎么样,是不是很失望?”青年一笑,小虎牙露了出来,“一个不狗血也并不引人注意的小故事,”
“笨蛋!”程星文用力敲了下他的脑袋,在青年呼痛时语气复杂,“谁会拿这种事情来安慰人啊!”
用揭开自己伤疤的方式试图让别人好受些,做出这种行为的人
——实在是太蠢了。
林轻语别过头,别扭道,“是我语气不太好,你不用这样,我没怪你。”
她这个人吃软不吃硬,不怕威胁,却偏拒绝不了他人的好心
“说起来,你叫住我是有什么要说的吗?总不会是为了听我讲故事。”
她问出了关键。
冯柔和程星文也想知道为什么。
“我是想说,我看见了一个——”
他的眼前忽然闪过那道在雨中为他打伞的人,到了嘴边的话拐了个弯。
“和你一样大的小姑娘。”
林轻语不疑有他,“和我很像?”
白以尘轻声垂眸。
“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