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歌找了一会儿,从客厅的置物柜里找到茶叶,利落的泡了两杯茶。
虽然他哥很高调,但是东西托人给她备的很全面。
手冢喝了一口才开口:“明天就去参演吗?”
流歌:“嗯,最近挺忙的,待不了太久。”
手冢低下头仔细思考着什么。
“明天大概几点钟结束?”
流歌计算了一下:“大概下午两点多吧,怎么了?”
手冢只是回了个没事。
他低头看眼手表:“九点了,我要回去了,你应该早点休息,不然明天没精神。”
空气中传来流歌一声无奈的浅笑。
“手冢,你的时间表还真是严苛,好吧,那你回去注意安全。”
本来听着前一句话,还想着要不要留下的手冢,被后半句硬生生的给掐断了念头。
他的眉毛轻微的抖了下,这算是自己把自己坑死吗?
还是起身回了治疗中心。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日记,在上面写着话。
【本来想问问她,伤势怎么样?但好像又严肃了,说恭喜她获得冠军,又好像太生分了,我真的有那么严肃吗?】
突然他感觉有些头疼,该怎么跟她拉近彼此的关系更好一些。
第二天。
流歌精神饱满的从床上蹦起来:“芜湖,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鲁鲁看着犯了中二病的流歌,一脸的嫌弃。
流歌快速的刷牙洗脸,很认真的看着鲁鲁:“我决定了,我要努力,我要奋斗。”
鲁鲁:???
流歌:“当一条没有梦想的咸鱼是不可取的,所以我要努力完成任务,今天我一定可以亲到手冢。”
鲁鲁瞪大眼睛,它是不是听错了?
她不摆烂了?
柔和的表情在一瞬间绽放,流歌抱着鲁鲁,看着外面晴朗的天空:“这样就可以陪他们久一点,更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