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以为这是自己喝多了所产生的幻觉。
想跟我斗,你还是嫩了点。
连浩毫不怀疑这番话,因为他能够感受到自刀尖传来的那股凛然到近乎实质般的杀意。
可紧随而来的剧痛打消了这些疑惑。
当时杨宾说她从一生下来就又聋又哑,因此赵崖对她的印象很深。
<divclass="contentadv">没想到这个小丫头居然被这个连浩虐待成了这副模样。
而后赵崖才又一次看向了连浩。
这不就是当时给自己献茶的那个小丫头吗。
就算自己下去也不可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的。
“说实话,我也想试试这种不会说话的娘们是个什么滋味,啥时候等浩爷玩腻了,我想讨下来尝尝鲜。”
看着一脸惊恐的连浩,赵崖知道他应该没有说谎。
第一个问题便直击要害。
就见房间之中有一瘦小女子赤裸上身跪在地上,在她背上遍布着密密麻麻的鞭痕,这些鞭痕有新有旧,层层叠叠的堆积在一起,令人触目惊心。
当然,这些话都是杨宾在心里默默说的。
可很快他便发现自己安然无恙,这才松了口气。
鲜血滴滴答答的顺着她的背后淌落下来,染红了身下的地面。
“我……我不知道啊。”
因为如杨宾这样的人,确实不可能相信别人。
果然。
此时的他正循着药饵香气一路追寻。
宅院并不算太大,也就三进的院落,不过巡夜的人可是不少。
他终于明白,面前这个男子并不是为钱财女色而来。
“你们南甸镇的真实账本在什么地方?”
赵崖又听了一会,发现里面的人也聊不出什么新鲜的了,大概就是那几句话翻来覆去的来回说。
不然这样赤裸着上身实在不雅。
尽管如此,赵崖依然是满心的叹服。
与此同时,屋中的连浩本来要去抓女子的头发,没想到一把抓了个空。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
“哭啊,再哭的悲惨一点,我就喜欢你们这些又聋又哑的傻子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