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厅是焦承希的父亲,目前在委里任职。
现在想想,焦承希的症状好像完全符合。
“很多啊,摄入减少、丢失过多。”李欣瑶回道,“对了,中毒也可以。”
毕竟医疗鉴定上显示的医院只是轻微责任,500万显得太夸张了。
“在急诊ICU呢。”李友良很快就查清楚了,“病人的情况很差,那边说血钾低。”
“如果是钡中毒的话,那他这个属于重度了。”值班医生百度了一下道。
“挺让人纳闷的,患者好好的一个人”在一旁打酱油的李友良说道,“不会是误服了什么东西吧?”
“我喝完酒跟女朋友出去开房了。”焦承希虚弱的对高风说道,“回来后就开始难受,先是恶心,然后头晕的厉害。”
但这对于焦厅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他干了这么多年,人脉渠道的都有,即便是一无所知的医疗行业,也能找到能人。
钡中毒是要做毒理学检查的,省医这边没这个条件。
现在是要求巨额的赔偿,在家属眼里面,患者的生命是无价的,500万都是少的了。
作为一种极强的肌肉毒性物质,钡的的化合物对平滑肌、骨酪肌、心肌可产生过度的刺激和兴奋作用,然后转为抑制而导致麻痹。
双方分歧很大,医院的意思是让家属到法院起诉,法院判多少,那就赔多少。
“近期有没有服什么药物?”
“做”焦承希愣了一下,“。爱”
高风也是毫无头绪,患者目前是昏迷状态,也无法从他嘴里面知道些什么。
“这啥啊?”
“让他死里面吧!”焦厅大怒道,他觉得现在自己一点脸都没了。。
患者的情况不太好,他担心再等下去会出现难以预料的后果。
因为从检验的结果来看,焦承希的肾功能已经开始出现了损伤,这可不是好事。
“血钾特别低,一直泵着氯化钾还是上不去。”值班医生一阵头大,“刚醒了一会儿,然后就开始拼命的呕吐。”
不过高风从内心还是很同情家属的,病人即便是肺癌晚期,但突然就这么没了,心里该多悲痛啊。
焦厅现在心理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他想哭。
后来他们又报了警,要求警方以医疗事故罪把主管医生和值班医生抓起来,最好是能判个无期什么的。
据焦厅说,儿子的酒量很好的,4两不可能出现任何问题。
“在家呢,不过家就在医院旁边。”高风回答道,“怎么了?东来哥”
“没有,反正我知道的是没有。”焦厅擦了擦头上汗,“他身体一直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