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甘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还真没有
当时他们是分属不同的治疗组,但他跟亚德里恩做过深入的学术交流的,对方的丰厚的理论知识不可能作假。
他有什么迷惑总喜欢询问对方,后者总能为他答疑。
这样的一个人不会做手术?
他不信。
“纸上谈兵的人多了去了!”艾副院长恼火道,“今天咱们就碰上了一个。”
现在仔细想想,他也感觉到了不对劲,简历这么光鲜的一个人会屈尊纡贵到他们这里?
对方图什么啊?
图他们这里忙?图他们这里医患环境好?还是感觉在美国挣钱多了烧手啊?
“你去查查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阚甘主任匆匆的从艾副院长办公室离开,又急匆匆的去找亚德里恩。
“这只是一个失误。”后者解释道,“跟我搭台的人业务能力不行,而且我当时有些紧张。”
阚甘还想多问几句,但亚德里恩告诉他自己准备回国。
“这里的环境不太适合我,真是抱歉。”
阚甘越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想了一下拨通了一个电话。
“他就是一个刽子手。”达拉斯大学总医院斯通曼德尔教授说道,“可怜的马克!”
马克是一名颈椎间盘严重突出的患者。
开车前往达拉斯大学总医院的路上,马克一连遇到了三只黑猫。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他暗自思忖着要不要掉头回家。但出于对主刀医生和医院的信任,马克还是如期接受了手术。
然而,这场颈椎手术,却最终变成了一场噩梦:
手术过程中,主刀医生切断了马克的声带、刺穿了一条动脉、将食道切了一个洞之后,误以为马克脖子上的肌肉是肿瘤,并决定放弃手术。
在缝合伤口之前,他还在马克的体内留下了一块手术海绵。
这名主刀医生,正是亚德里恩。
“伙计,他去华国了?”达拉斯大学总医院斯通曼德尔教授问道,“你可一定要阻止他!”
“好的。”阚甘主任挂了电话后呆坐了半天。
高风此时也在调查这个亚德里恩教授,他跟惠灵顿医院的哈维约翰教授,以及宾夕法尼亚大学的普兰培迪教授均联系了一下。
很快亚德里恩的一些信息就传了过来,高风看到后深感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