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们果然好奇,连族长也凑过来。
“言,这是什么?”
江言拍了拍身前的陶罐:“上次提过的,米酒。”
族长神情微变:“就是那个味道很奇怪的东西?”
”能吃吗?”
“才一罐,不够吃的吧。”
虽然对味道奇怪的东西抱着怀疑态度,可江言说能吃,兽人就信他。
即使那股气味实在很奇怪,仍有兽人想主动尝试。
江言揭开陶罐上的盖子,米酒的味道散出,一部分围观的兽人扭着尾巴后退,眉毛皱得很紧,留下少少的继续围着。
连藏在江言袖口里的幼蛇也探出脑袋,很快,闻了酒味的小蛇晕乎乎的躲回雌父袖子里,跟他的兽父一样,受不住酒精。
撒特德面色紧绷,却如磐石一样没从江言身边挪半步
()。
可他一想起那日酒后微醺,浑身发热,抱着江言在温泉里做那样的事,便又克制不住地多看了几眼陶罐里的酒。
江言把晕乎乎躲在袖子里的小蛇取出,递给撒特德。
“你带小宝去旁边等。”
撒特德低头瞥了眼小蛇:“……”
江言:“快过去。”
撒特德就带着小宝在树下等。
江言给愿意尝试的兽人到了少量米酒,族长抬手,皱眉抿了口碗里的液体。
继续第二口,第三口。
稍微适应后,似乎酒味没那么难以忍受,甚至有些奇妙。
江言观察兽人眼神和脸色的变化。
同样喝了酒的阿默茫茫说道:“言,我好开心。”
他甩了甩尾巴,若刚才吃米饭时的喜悦有一半,喝酒后,另一半也被填满了。
林卡面不改色,咋咋舌:“言,再给我来一点。”
江言看他,林卡笑呵呵道:“滋味真奇怪,但有种说不出的过瘾。”
阿乔见状,忍不住把碗递给江言。
“言,我也来一点。”
待他皱着脸闷了两口,耳朵都红了,对着江言一直笑,阿武忙扶着他找块石头盘着。
越来越多的兽人浅尝两三口米酒,大部分都微醺,颠颠倒倒地滑着尾巴回山洞,还有的面无改色,林卡很是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