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故意说一半留一半,“看来你真是不在意了,算了不跟你说了。”
宋允洲心里失落,没做出反应。
他知道又怎么样,杜月梅要死要活的,他恨透了现在这样无能的自己。
倏然,脑海里浮现多年前,他跟陈简简在院子雪地里玩闹的场景。
她追着他喊允洲,哥哥,声音清脆开朗。
他们拉钩过,要成为夫妻,永不分离。
是他对不起她,是他负了她。
以前零零碎碎的记忆在他脑海里,不断的涌现,每当想起一个片段时,他的脑袋就跟要爆炸似的疼。
画面一转,他脑海里浮现,陈简简怀孕时,挺着大肚子,他伤害她把离婚协议甩在她脸上的景象。
想到这,他恨不得把自己锤死。
难怪陈简简不原谅他,他真的是罪该万死。
怎么能这么伤害一个这么爱他的女人。
陆远看他没反应,眉头深皱,摇晃了几下被子里的宋允洲。
“允洲,哥们,没有什么事是,喝一杯解决不了的,你这头疼的毛病得找个专家看看。”
“你可是我唯一的朋友啊,千万不能成精神病啊。”
宋允洲,“。。。。。。。”
他不想理任何一个人,除了陈简简。
陆远是使出浑身解数,宋允洲都不理他。
杜月梅一直静悄悄的在墙边观察这一切。
陆远,宋允洲都不理,杜月梅心里如千斤重,窒息的难受。
从宋允洲的房里出来,陆远认真的建议杜月梅。
“阿姨,允洲不能再这样了,他这是身体和心理都有问题了,再这样下去,我怕您会失去他。”
杜月梅愁眉苦展,这段时间她是用尽了各种办法。
陆远百思不得其解疑问,“阿姨,我多问一句,您为什么这么讨厌简简呢?”
陆远也不是外人,杜月梅就一五一十的把去观山拜见大师,大师所说的话告诉陆远了。
陆远不可置信的看着杜月梅,“阿姨,那都是筐人钱的骗子,这怎么能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