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湛咬着后槽牙解释,总不能直接说,他还是处男,说了,温暖未必相信,没准还怀疑他自己有问题。
“你为何总是认为爷好美色?爷封王开府后,一没娶王妃,二没纳妾,身边除了小红小白之外,你见过爷有女子侍奉?
旁人不知,肆意宣扬爷在画舫如何如何,你这么聪明怎么看不透爷去画舫就是个掩护,毕竟查清楚叛徒的事很不容易,爷又怕在查证期间,打草惊蛇,爷去画舫再偷溜出去,能挡住不少人的试探。”
李湛好美色时常做给武王等人看,在温暖面前,他身边哪出现半个女人?
即便有几个凑上来的女子,他都恨不得离着八丈远。
温暖张了张嘴,莫名有点心虚,可昏君好色,广纳美人,一日不可无美人相伴,不仅记录在史书上,也是她亲眼所见。
上辈子,她真真切切见到昏君无比庞大的后宫。
据说,后宫妃嫔洗脂粉的水流入护城河,都能让护城河水飘满胭脂。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您还是您的话,性子就不会改变,牛牵到何处都是牛。”
温暖小声嘀咕了一句,李湛脸色更黑了。
“王爷。”
吴枫背对着他们,出言提醒,“您不是还有要事同温姑娘说?询问温四爷叛徒的事,以及花娘——温蜇,您说,这些最好提前同温姑娘父女通通气。”
李湛拿扇子敲了敲自己脑袋,糊涂了,纠结一些有的没的,并不能取信温暖。
说得再真诚好听,不如让温暖自己看清楚,他不好女色,很纯情的。
李湛目光从温暖饱满的额头,挺直的秀鼻到菱形的唇瓣,淡淡粉嫩的唇儿仿佛很柔软,时刻**着他。
没有温暖,李湛索性博爱了。
察觉到自己对温暖的在意后,他就再没心思去欣赏其余美人了。
温暖说道:“既然有这么多事商量,王爷进屋坐下慢慢说,夜风还挺凉的。”
李湛随着温暖进了厢房,环顾一圈后,李湛微微皱眉,垂在身侧的手,时不时搓搓衣襟,见不得摆设不齐整。
他不能纠正屋中的布置,不能说挂在墙壁上的画摆得不正,向右偏了半寸,不能说古董架子上的珍玩,有几样不能摆在一起。
不能提角落中的香炉没擦干净,还残留着燃烧过后的香料渣子。
李湛眼睛疼,憋得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