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贵人们等在外面,贵人们就不敢轻易动弹。
温暖提起一人?问道:“温三爷在哪炼丹?”
“……不知你说得是谁,观天观没有温……三爷这人。”
“他是我三叔?说是随国师一起炼丹来着。”
温暖道:“算了?也许三叔不出名,你带我去观天观的丹房找找。”
“姑娘,观天观没有丹房,也从不炼丹。”
“你撒谎!”
“不敢欺骗姑娘?国师只观天?从不炼丹。”
温暖突然向阁楼最高层看去,一人扶着栏杆,虽隔着远,却能看到那人有一双明亮漆黑的双眸。
“温姑娘既然砸开观天观,还请到上面一叙。”
声音飘渺?又仿佛就在温暖耳边一般。
“他就是国师?”
“是。”
被温暖抓在手中的人战战兢兢,国师可很少邀请来拜访的贵人们上登天阁的?更别说去最顶层了。
他默默盘算,能登上最顶层的人?除了皇上同武王之外,再无别人了。
少女姓温?
温姑娘能同皇上?武王同等待遇?
甚至比武王待遇更好一些。
温暖眯了眯眼睛?转身向外走?“我不是来找你的,告辞。”
还在地上趴着的道士们:“……”
这姑娘怕不是脑子坏了吧。
那什么温三爷能同国师相比?
她到底知不知道国师难见。
阁楼顶上的国师含笑道:“你想问的事,我知道,你走出这个门,又到哪里去寻找解你困惑的人,你怎知他们不会欺骗你?”
“上来吧,我有一壶好酒。”
“我爹说,不让我同陌生男人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