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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您自己心里没点数吗（第2页）
他能清楚的听见他脑海深处的声音，那是种可怖的呓语。
每个字都带着死亡的压迫力。
“你现在有两种选择……”
祂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在银鳞的脑海中炸裂，他感觉似乎有个锤子在不停的敲击他的头颅，而且锤子还是带着长长钢钉的。
闷闷的剧痛与挣扎的剧痛交织，他的意识明明应当被疼痛折磨的混沌。
但他却又清醒的像是每天都睡足了八小时，在清晨六点的鸟鸣声中呼吸着森林中最新鲜的空气。
“选择？我选……第一种。”
“你确定吗？你确定放弃成为我的天使的机会吗？”
“我确定。”
“为什么？”
银鳞沉默，他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你想的没错，天使永远都只能是天使。
不过，只依靠你自己，也许你终其一生连天使的等级都达不到。”
银鳞想起他等级受限的那些日子，他自己很清楚只要桎梏消除，他绝对不止三级的实力，但他却毫无办法。
他好不容易解除了锁链，怎么也不愿意再次被拴起来。
“我确定，尊贵的神明。”
“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我不会强求你改变，不过我需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否则我会无视你的意志，强行替你选择另一个选项。”
“伟大的神明，无论任何的条件，我都遵从。”
“若你将来也掌握了某种规则，那么你必须站在我们的阵营。”
“您是？”
“风神。”
银鳞和风神的交流颇为短暂，但是银鳞的痛苦并没有因为音波攻击的消失而停止。
他肉体上的痛苦还在继续。
“银鳞伯爵似乎又要活过来了。”浮影陈述着他所看见的事实。
小葵点头：“嗯。”
原本好好的小银鱼成了只蓝色的大鸟，他真的大，淼淼的最新款大铁锅都炖不下一只爪子。
也许是痛苦终于消失，他看起来愉悦又自由。
翱翔在天际的同时还不忘记长鸣，他的翅膀掀起飓风，若不是小葵护着菜鸡浮影和栀子的话，他俩早就被银鳞扇飞了。
“这些铃兰竟然没有被卷上天空？”栀子诧异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