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也该轮到第九分店那边了。
想到这里,季礼默默转身,看向了间隔不远的众位女性。
樊如已经在休整中伤势好转不少,现在正昏昏欲睡。
苏沁儿坐在床铺边用手拄着脸颊,散落的发丝遮挡着,让人看不出她的五官。
说起来,反而是汪婷这个非店员的普通人,此刻正以红肿的双眼与季礼对视着。
汪婷的身份就代表着她再怎么休息也无法接受夜里的剧变。劔
她看着季礼,慢慢地用双手拂过苍白的面容,整顿心神后问道:
季礼将双手插入口袋,从窗口慢步走到床前,修长而立的身影挡住了本就不多的光明。
对于汪婷,季礼出了奇的好耐心,于情于理他已然做到了极致。
女子双手攥拳捂着胸口,像是丧失了全部力气痛苦地垂下头,哭泣声惹人生怜。劔
季礼没有去看她,继续向前走着,站在苏沁儿的身边,探出了右手。
苏沁儿的肩头很瘦弱,碰到微卷的头发时掌心的触感柔软,他拍了拍。
季礼步履不停,只是路过前台时留下了一张银行卡,就推门而出。
樊如、苏沁儿接连醒来,双人对视过后,迷茫的面容上浮现了凝重。
二人站成一排,格外默契地深呼吸之后,离开了这间诊所。
只是苏沁儿走出大
门的前一刻,略有同情地转过头,看了一眼孑然一身的汪婷。劔
推门声接连响起不久,二楼的木质楼梯上也传来了阵阵脚步声。
那个年纪很大的老大夫,手里拎着眼镜下了楼,先是在门口张望了一会后,走向了前台。
他立马就看到了留在桌上的银行卡,但当他拿起来之后却发现卡的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
上面只有短短的几个字。
老大夫皱起眉头戴上了眼镜,仔细看了半天后,诧异地转过身看向了被白帘挡住的床铺。
那里原本有一个女子的抽泣声,但现在已经重归安静。
……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