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挞懒已死!”
另外一段城墙,登上城头的沙文银也挑着一颗脑袋大声呼喊。引的军兵齐声附和。
“别信他们说的,此乃谣言!”
挞懒不辟谣还好,这一辟谣。在其他城墙地段,又有人沙文铜挑起一个木杆,挂着人头喊道:“宗磐首级在此,宗磐已死!”
“宗磐已死!”
这招不在俗,而在实用。这么四处乱喊,城头的士兵都不辨真假。
“我们胜啦,拿着吴乞买的人头下城去领赏!”
沙文金、沙文银、沙文铜他们突然不打了,挑着人头就要往城下跑。
“不好,拦住他们!”
挞懒和宗磐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这些人挑着“吴乞买”、“挞懒”、“宗磐”的脑袋一溜烟下了城。
“哈哈哈,好,鸣金收兵。今日大胜,将三个奸贼的脑袋挂到旗杆上示众,众军畅饮庆祝!”
粘罕大喜。
“叮叮叮叮”
鸣金声响,攻上城头的士兵如水般撤下来,留在城头和城墙脚下一大片尸体,经过盘点,双方伤亡人数五百有余。
粘罕命人杀牛宰羊,还搬出周边搜刮来的烈酒赏赐众军,似乎自己真的打了打胜仗一般,连老爹撒改的丧礼都顾不上了。一心只想庆祝。
“粘罕向来狡诈,此番作为,其中必定有诡计。”
挞懒见“自己”的人头被挂在敌方营地内,生气归生气,却感觉这很不寻常。
“这个混账家伙,此番作为,让很多人以为我真死了,实在晦气。”
宗磐朝地上淬了一口,将手中大刀血迹擦干,来回摇晃着不肯归鞘。
“不必理会他们。粘罕这样弄虚作假,最后只会害了自己。”
一直躲着没有露面的吴乞买也登上城头,看了看外面的营地,撇了撇嘴。
“吴乞买已死,让他人头暴晒三日,再丢入墓坑为我父殉葬。”
远方营地内传来的声音,让吴乞买真身气的发抖。他左右观瞧,发现周围的士兵将领也都在偷偷观察自己的反应。
面对侮辱不敢反击者,何以为王?!
一直想做缩头乌龟,熬死对方的吴乞买感觉到一股压力。如果自己不做点什么,真的很容易被人看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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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