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信,现在可是真信了。不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帮自己把仇报了。还从江州弄回来几十箱子财富。
不服都不行啊!
“自家兄弟,何必见外,哈哈哈。”
宋江骑术不行,晁盖就给了他一匹温顺的小母马。
李助在旁边看着,有些莫名其妙,悄悄扯了扯晁盖的衣袖,避开宋江,说道:“大人,如此将朝廷钦犯放开,会不会不太好。这宋江可能与您有旧,但就怕咱们队伍中有太师的眼线,回到京城告您的叼状啊。”
“嗯。有理。但我不接受。放心好了,我自有计较。”
晁盖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好,好,大人心中有数便好。”
李助暗想,蔡羊大人如此精明,自然有他的谋划,我不及也。
继续北上一日。
七月十七日,抵达天柱山所在的舒州。
“蔡羊大人之名,下官这些时日,可是如雷贯耳啊!”
舒州府尹连忙出城迎接。
“哈哈,略有薄名耳。路上有些收获,且放在贵府监牢中,可以吧?”
晁盖一指身后十个囚车道。
“当然可以,蔡羊大人请放心,我一定将他们关押好,不出半分岔子。”
府尹大包大揽,让人将十个囚车关入了牢城内。
一番接风宴自不必提,宾主尽欢,全都酩酊大醉,各回住处。
午夜,监牢内。
入夜之后,监牢里更显阴森,肮脏的监狱走廊墙壁上有些凹洞,昏暗的油灯在里面飘散着亮光,更给监牢增添一丝神秘。
新关进来的一人,突然睁开双眼,炯炯有神的眼睛闪动着光芒,他站起身,靠近监牢木栏处喊道:“牢头大哥,我要告密,有人想要越狱!”
“什么?哪个混蛋想要越狱?活的不耐烦了!”一个牢头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几个握紧腰刀的狱卒。
隔壁牢房的杜壆一伙儿,心口一紧,莫非有人要出卖我们不成?
看向这个牢房的目光变的不善起来,杜壆拉着縻貹、袁朗、酆泰、奚胜向阴暗的墙角缩,耷拉着头,生怕被指认出来。
那人双手抓着牢房门口的木栏,悄声说道:“我跟你说啊……”
“混账!你这么小声,本大人怎么听的见?”
牢头不满的骂道。
“在下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