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卫在此,官军跪地免死!”
鲁达、焦挺、郁保四冲了出来,高声喝道。
“神武卫在此,官军速度投降!”
董平、朱仝、徐宁也领兵冲了下来。
“这是陷阱,将军,快从城头跳下逃走!”
亲兵护卫拥簇着呼延灼、关胜往城头跑,纵身跳下。两丈的高度摔不死人,但身穿重甲的,很多都被摔断了腿。
“祝万年误我!”
连关胜这样涵养的人也不禁破口大骂,这五千精锐都是特意挑选的三十岁以下,身体强壮,没有夜盲症的壮汉,结果到了山下一盘点,只回来了不足五百!
如果再加上祝万年带走的一千精锐,五千多精锐在今夜折损,这仗还怎么打?
五月十九日。上午,晴。
官军没有像前两日那样一大早就列阵准备上山,反而缩在自己的营寨内垂头丧气。
刚来的时候,两万四千兵马,几日折损,如今只剩下一万六千人。再分成三个营寨已经没有必要。
害怕被人偷袭,干脆都集中到了关胜的大营里报团取暖。
“祝将军回来啦。”
有小校向呼延灼、关胜通报。
“他还有脸回来!”
因伤修养了几日的丑郡马宣赞骂道。
“让他进来,先听听他怎么说!”
呼延灼、关胜、宣赞连外出迎接的样子也不做了,直接让小校把他叫进来。
祝万年、栾廷芳两人披头撒发、浑身泥泞的进入中军帐,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怎么回事?细细讲来!”
呼延灼一拍桌子大喝道。
“总管容禀,这这么这么回事。。。。。。。。此事我的师傅栾廷芳可以作证!”
祝万年知道这次战败,自己负有巨大的责任,所以故意卖惨。
“不错,小将原为泰安州提辖,此事我可以作证,正如我徒弟所说。我们一心报国,只是那吴用太过阴险歹毒。”
栾廷芳也出言作证。
呼延灼和关胜对望一眼,他们两人讲述的逻辑倒是很严密,可总觉得此事透露着蹊跷,因为实在太巧了。
呼延灼想到临行前云天彪对自己的劝告,当时自己不以为意,现在想想,那云天彪也是满满的好意啊,结果他的儿子就这么为国捐躯了?
哎,该怎么给他说呢?
关胜则是想到自己的好友郝思文陷落,生死不知明,不禁心情低落。两人搭档在浦东县厮混多年,想不到一出浦东,还未建功立业,就先折损挚爱亲朋。
哎,我该怎么给他在浦东的父母交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