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和洛阳王母子摔坐在乾清宫的正厅中,脑海中嗡鸣作响。
皇贵妃轻声逼问:
“圣上,你是不是觉的臣妾没用了,因此才……”
“住口。”
圣上高声的呵斥说:
“你也要像萧然一般是非不分么?你自个好好想下,他为什么要带人打进皇长子府中。
为一个女人,一个给家族撵出去的女人,就要一个洛阳王昏了头,乱了尺寸。
你令天下的人咋看?这种一个人,你令朝臣们咋看?别说是皇太子,他这种人,如果不是寡人的儿子,连洛阳王也没有权力做。
这次,就是叫他好好学学规矩,要明白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如还有下回,我瞧这洛阳王你也不要做了。”
皇贵妃一时急晕头,认真一想,洛阳王这次做的是太过分了点。
她知道自个的儿子是看上那个女医,想着为孙子,她可以接受儿子叫她进门作个姬妾。
却是没料到闹出这样一出。
这样一想,她又庆幸那女的没可以嫁入洛阳王府,像萧然这种人,不该对一个女人动情,他就该是像圣上那样,对女人全都是利用,唯有这样他才可以登上圣上的宝座。
皇贵妃擦干了泪,深抽一口气,抬臂去抚起地上瘫软的洛阳王。
为达到目的,她什么都可以忍。
她认可洛阳王做的不对,却也不觉的圣上的惩罚是对的。
你能叫他在自个府邸里闭门思过,你却是叫他去宗人府中学规矩?这是什么话。
就是还好,圣上还不计划撕破脸皮,派了自个去监督。
……
展眼就到年关,为防意外,今年庄小兰哪里全都不计划去,预备了新年礼物,叫人带去走亲戚也就算了。
她要安心在家中待产,肚皮八个黑大,外边下着大雪,一个不当心全都有可能提早生产。
缪家,姥娘,年初二时,依然叫人回礼给庄小兰送来,而且表明等忙过了年前,就来皇长子府中瞧瞧庄小兰。
到年初三时,庄家来了人。
姜寿红带小玉来,大柱子和小台还忙着,就没有来。
二妮跟梁子一家就住在京师当中,平常不忙也会过来瞧瞧,今天知道姜寿红会从杨州城来,他们也来。
他们再坐在一块,记起多年前庄小兰和庄家的人水火不容,就好像隔了个世纪那样远。
如果爷还活着,必定非常安慰。
姜寿红送上一些礼物,显的有一些不好意思。
“这一些东西是二婶的些许心意,还有这一包,是梁子娘叫我带来的。
我们知道你什么也不缺,就是一点小小的心意,你不要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