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点头说:
“那也要有证据才可以,否则你凭什么说人家私相授受。
就是这事必定是真真的,你想呀,此回选妃的标准,不就是为庄大夫量身定做的么?皇长子为抱的佳人归,可谓是煞费苦心。”
既然如些,这表明皇长子是非常着重这一名庄大夫的?纪大人一惊,看着桌面上的两份礼单,他觉的亚历山大呀。
“这样说起,我这礼单一个没作好,没准皇贵妃和皇长子都给的罪了?”
他觉的自个是拣了块烫手的山芋,不知道如今称病还来不来的及。
徐大人神秘莫测的笑起。
纪大人看着他,面色一沉,说:
“徐大人,在我眼前你还用的着有所保留么?咱可是穿开裆裤时间的交情。
快给说一说瞧,你有什么主意儿?”
徐大人笑说:
“方才我还真真给你想了个法子,既然这两份礼单一份会的罪皇长子,另一份会的罪皇贵妃,你不如把这两份都给呈上,要皇贵妃自个定夺。
不管皇贵妃终究挑中的是哪一份儿,那都和你没关系了,那是皇贵妃说的,是不是?”
纪大人恍然大悟,对徐大人竖起了大拇指,说:
“好,如一些顶好。
不管皇贵妃挑中的是哪张礼单,转头我都给大圣上那边支个信去。”
“哦对了,是个这理。”
……
皇长子回朝,即要迎娶大兴国女圣医加第一才女的庄小兰这事传遍了大兴国,自然而然也传到春萍镇兰花村。
戴小昭拿着庄小兰叫人送回的账本,从账本中抽出一张纸,再把纸放到火上一烤,上边的字迹也显现出。
这是上回庄小兰在春萍镇时告诉戴小昭看信的方式。
看完信中的内容,戴小昭眼色狭起。
传言果真是真真的,真没料到他们兜兜转转的还要在一块了,要说这明清朗的身份也真真是够离奇的,先是不知从哪来的穷猎手,再是干宗的大师哥,这会工夫又变成了大兴国丢失在外的皇长子?
不管咋说,他的身份变来变去,他对小兰姐的心始终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