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年一直跟我说,咱们这种人不可以有情意,对任何人全都不可以有,否则易坏事。
我倒是听进去了,她自个却忘掉了。
她如果不自个站出,又怎能有现在的下场?”
她凉凉哼了声,又说:
“至于覃太太……不把她供出,条件就是叫她保了我的命。
可是这男人婆,要确没叫我的命,却是叫人把我打的半死不活。”
庄小兰:得,覃元帅没疯属实是祖辈上积德,这后宅全都是一些什么人?
“你娘干什么要给覃少爷投毒?”
覃少爷可是覃家的**。
美杜莎忽然笑起,笑的冷漠又吓人,”无非是试药,需要理由么?咱家除去我父亲,就他一个男人了。”
好吧,当她没问。
夜风习习,有点凉。
庄小兰令绿苗合上了窗子,离开京师这样远了,今天晚上间明清朗不会再来了。
她怕冷,给客店里要了一床厚实的绵被才可以入睡。
隔天还需要继续赶路,天未亮,庄小兰便听见隔壁屋子传来跳脚怒骂的声音。
“兔犊子们,敢把老朽搞到这破地方来?”
庄小兰心道是老爷子醒了,顾不的睡没醒来,忙起身着好衣裳来到隔壁老爷子的房中。
壹熹正不知怎样是好,见着庄小兰来,就跟等来救星一样。
“庄大夫,你快来帮我劝劝师傅吧,师傅吃了你的药睡了一日一晚,才起来就吵叽咕要回。”
庄小兰叹息,只好硬头皮去安慰神算半仙。
“天师,三青观每日全都有那样多香客入观中,不利于你养病。
昆山安静一些,对你的身子有好处。”
“又是你这小妮子。”
神算半仙没好气说:
“我都讲了我没病,你非要说我有病,咋?如今还要跟着我回昆山?”
庄小兰唇角一抽,说:
“是有这意思。”
“对不住,昆山不收女弟子。”
神算半仙抬起下颌非常傲气的说。
庄小兰冷笑:
“我不拜师,我是你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