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看不出来某人的死皮赖脸。
江聿怀眼底闪过一抹无奈之色,“真的要把我赶走啊?”
他嗓音低沉,还带着几分懒懒的音色,酥麻得很。
虞归晚漫不经心地又戳了块哈密瓜吃了,“不然呢?”
“这么忍心啊?”
男人深邃的眼眸紧盯着她,表情看上去似是有些委屈和可怜。
虞归晚单手环胸,另一只手还拿着叉子戳了块水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嗯,是挺忍心的。”
她语气还挺理直气壮的。
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房间里没有其他人。
就只有他们两人。
江北早就把她的行李搬上来了。
吃饭前,她就换了身舒适的家居棉服。
宽松的圆领长袖,松松垮垮的,看上去她身形过分纤瘦。
但同样,脖颈前后到锁骨往下的位置,都留下了斑驳的红痕。
一路蔓延着,红梅落在瓷白的肌肤上格外扎眼。
这也是为什么哪怕室内有暖气,虞归晚脖子上的围巾都不曾摘下过。
她不是不热。
只是这围巾没法摘。
这会儿,女生刚好站的位置的头顶有一盏暖色的吊灯。
柔和的暖光落在她的身上,在她身上镀了层金色的光晕,而脖颈上蜿蜒的痕迹没有一丝的遮挡,显得更加绮丽。
江聿怀对上女生的眼眸,清清嗓子,缓缓启唇,“真的……一点都没有机会留下?”
虞归晚盯着他看了几秒,把手中的叉子放下。
叉子和瓷器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男人的视线也随着她的动作低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