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昭同泰然:“平准准备四十岁退役,跟老公隐居过二人生活。”
“……可恶,”舅舅羡慕嫉妒恨,“我四十岁的时候还在玩泥巴。”
陈承平不满:“那你卷傅东君去,他这岁数还能努力努力。”
“爬!有完没完!”傅东君笑骂一声,揽住宁昭同的肩膀,“不过同同啊,我说真的,你们家的晚年得靠聂郁,靠老鬼估计不可能。”
宁昭同怀疑地看陈承平一眼:“你不行?”
“……”陈承平憋气。
那也不能让他承认自己不行啊。
半晌,陈承平憋出一句:“咱们家现在还沐浴在沉总书记的余荫里,能不能不要想五年后的事情?”
此话一出,两人惊异地看着他。
宁昭同疑惑:“你是陈承平吗?”
傅东君不解:“老鬼你怎么突然那么有文化?”
“差不多得了,老子天天受太师耳濡目染,你有这个福气吗?”陈承平略有得意,想到什么,问她,“太师也没意见?”
“他能有什么意见,”宁昭同咬了一块鲜花饼,“他以后能跟我一起到处乱跑啊。”
“……妈的。”
“可恶!”傅东君好生气,“你们家是不是歧视当兵的?”
“没有啊,togal不是要去吗。”
“……妈的。”
“……可恶!更生气了!”傅东君含怒起身,“我必须要问问这傻逼到底何德何能,竟然人到中年有这种福气!”
陈承平看着他远去,稍微坐正了一点儿:“楚织羽要带吧?”
“当然,”她应声,含含糊糊的,“我上辈子就说了要带他看看人间的。”
哦,上辈子的承诺。
陈承平又问:“薛预泽要跟去吧?”
“当然——也不一定,他现在公司里有事,但也没那么忙,说不定能跟我们飞一飞,”她奇怪地看他一眼,“反正我们不能阻止他一起,不然我们花谁的钱旅游?”
哦,金主得好好伺候着。
陈承平再问:“太师一定要去?”
“当然,”她喝了口水,“没有然也一起的旅行毫无意义。他现在不上课的,他们系主任特别待见他,保持论文出产就行了,都不用去学校打卡。”
哦,正妻的体面要给——他绝对不承认这是她离不了韩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