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lass="contentadv">李娴韵来契丹没多久,耶律焱便想她想得时常魂不守舍。
述律熙见状,趁着朝散之际,将一瓶墨绿色的小瓷瓶塞给他。
耶律焱低头看着,拧眉,“这是什么?”
述律熙神神秘秘地说道:“是保护女人用的,微臣觉得您应该用得上。”
耶律焱身强体壮,这么多年没有疏解,一朝得水,还不得来个开山阔斧?
可是王妃生得实在娇弱,恐日不能受,到时候再伤了身体,就冲耶律焱稀罕她的那个劲儿,还不得内疚死。
作为从死人堆里一起爬出来的兄弟,他只能帮耶律焱到这个地步了。
耶律焱起初不明白,但见述律熙一双期待的眸子,便明白怎么回事儿,遂清了一下喉咙,淡声说道:“滚。”
述律熙行了一礼,恭敬地退了下去。
当日,耶律焱便让贴身内侍拿着瓷瓶去太医院,让太医查看了一番,确实是述律熙说的那种药,这才放在了主殿的内室里。
用在李娴韵身上的东西,他必然是要小心谨慎的。
此药放在医药箱里,耶律焱都忘记了。
这次太过火了,耶律焱这才猛然想了起来,便取来给李娴韵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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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娴韵起初不情不愿,很快便无暇东顾了。
耶律焱脱了下裳,给她抹药。
药冰冰凉凉的,很舒服,他的手指却粗糙得很。
目光睽睽之下,李娴韵感觉跟上刑一样。
她偏过头去,闭上了眼睛,小脸儿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半晌,李娴韵声若蚊蝇地说道:“好,好了吗?”
“嗯。”
耶律焱说着给她仔细地穿上衣服。
比起昨夜已经好了很多,大部分已经消肿了。
他给她穿好衣服之后,躺到李娴韵的身边,将她搂在怀里,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眼睛跟带了钩子一般。
“干嘛?”李娴韵娇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