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困难。
想象不到的那种困难。
“但是反过来,渗透进入了学院的学生,又会相对容易那么一点点。”
乔白的话让戚容愣了一下。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好像知道你说的是谁了。”
乔白和戚容对视了一眼。
很显然。
两个人的想法是差不多的。
“把孟老师叫来,和他一起讨论一下?”戚容看向乔白,询问道。
这件事情背后涉及到的情况比想象中的要复杂,也要麻烦。
戚容自然是要询问了乔白再作决定。
乔白点了点头。
“可以。”
很快。
孟西来了。
还没有缓口气呢,孟西就接二连三地从戚容的口中听到了一个又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孟西:“?”
孟西:“???”
“等等等等。”孟西做了一个暂停手势:“这个剧情跳得有些太快了,我是错过了一整季的剧情吗?”
“那倒也没有。”乔白淡定地说道。
“只不过前情提要稍微有那么一点多,你都不知道,所以你才觉得错过了那么多的内容。”
孟西:“……”
“那我可还真是谢谢来自你的安慰啊。”孟西没好气地看向乔白说道。
然后孟西就发现了一个新问题。
“霍老爷子怎么不在?”
“这是个什么情况?”左看看右看看,确定霍老爷子不在,孟西看向乔白。
“行吧。”最后孟西露出了认命的表情:“等会儿老爷子来了,我和他再说一遍。”
就不麻烦乔白和戚容了。
也让人家老爷子好好缓缓。
毕竟一大把年纪了。
别被乔白给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