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平乐走过去,问:“你是不是很少用道家功法。”
施溪:“对啊。”他抓抓脑袋,心虚坦白:“我修习道家只是为了能达到金丹期辟谷,省点饭钱。每天晚上气沉丹田,把灵力吸进来,就从来没用过。”
“怪不得。”徐平乐忍不住抬眼笑:“你真是天才啊施溪。”
施溪翘起尾巴,嘴上谦虚:“还行吧。”
徐平乐:“行什么,又没有夸你。”
他问:“你能找到你丹田在哪里吗?”
施溪:“……”施溪自暴自弃:“找不到。”
徐平乐:“把手给我。”
施溪:“哦。”
他靠在天台的木墙边,看着徐平乐在他面前,屈起一条腿,半跪下来。一手点穴,先是锁了他的几条经脉。而后另一只手,长而冰冷的指尖,隔着衣服摸上了他的腰。
施溪这一刻,犹如过电,浑身都绷直了。
他呼吸停滞,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再度袭来。
道家练气期只是引气入体,但徐平乐想帮施溪破筑基期。
阴阳家本就是和五行打交道、离天衍最近的门派。
他的指腹隔着衣服,隔着那层薄薄的血肉,都能无比清晰,感知到施溪体内灵气的动向。
徐
平乐很快就判断完情况,了然,说:“你的丹田从没打开过。我可能要用点力。(bud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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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平乐的两根手指闭拢,到了施溪脐下三存的地方,准确无误摁住那个部位。他对五行实在是太熟悉了,哪怕失去对天衍的感知,依然能很轻易操控它们。
徐平乐尝试去引导。
施溪第一反应是痛。
丹田内的灵气四窜,往下往上往左往右,横冲直撞,渗入他的四肢。
徐平乐听到他的闷哼声,抬起头来,好笑说:“道家修行,以后结丹,结婴的每一步,都会很痛,这还只是入门级别。”
施溪脸色发白,忍不住弓起身,骂:“你不要吓我……”
徐平乐笑笑:“别怕。”
“也没有很痛。”
他稍微坐直,一手牢牢按住了施溪的肩膀,防止他乱晃。
徐平乐只想在分开前,能帮施溪快点筑基。
他从小修行专注,少有乱想的时候。但两人靠近后,徐平乐低头,看到施溪紧咬的唇,和轻轻颤动的呼吸,突然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