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惨叫声,让樊哈吓得张大了嘴巴。
我冷漠地俯视着这个袍衣会曾经的老大。
没错,是“曾经”。
今天过后,权力更替,整个袍衣会,将会变成专门属于我的组织。
“沈墨,你干嘛?我的人还没进来呢。”
樊哈怒红着脸朝我吼道。
我轻声笑了笑:“哼,他们又不是我干爹,只有您才值得我救。”
鲁力跟林啸二人也站在了我的身旁,三个人的影子,如同高耸的三座大山,深深地将樊哈那张恐惧的脸给淹没。
“沈墨,叫车!离开这里,带我离开这里!”
樊哈用手指着我,用命令的口气。
我将双手揣进自己的裤兜里,一个字都没说,只是冷眼盯着他。
盯着这个可怜的人。
“沈墨,你特么聋了?”
“老子让你叫车!”
“沈墨?”
或许是我的沉默,让樊哈发掘出了一丝异样,当他再次抬头看我的那张脸时,整个人被吓得不轻,两只短腿不停地往后退,光滑的地板使得他一屁股滑倒,但两只脚还是不停地蹬着。
“你怎么了?沈墨。。。。。。”
“我不是。。。。。。你干爹吗?”
一个人之所以恐惧,是因为他做过亏心事。
一个人之所以从容,是因为他的心里有底气。
我盯着狼狈的樊哈,心里对他毫无兴趣。
“我只有一个爹,他的名字叫做沈临风。”
我话说完,鲁力跟林啸就揉着拳头朝樊哈靠近。
樊哈此刻,跟个几岁的顽童,缩在桌子脚下不肯出来。
“沈墨,你特么出卖我!”
“你给我等着,等着!”
“沈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