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悠然脸烫的厉害,晶亮的杏眼,无措地看着他,声音磕磕巴巴:“我、我好像忘了步、步骤。”
顾之恒微微睁大眼睛,眼底是陆悠然看不懂的复杂情绪,良久,他喉结滚了滚,挫败地吐出六个字:“小祖宗,我教你。”
话毕,他吻了过来。
陆悠然咬了咬唇,脸深埋在他肩膀,眼睫轻轻颤抖,以及那时断时续,令人血脉喷张的声音。
休息室冷气呼呼吹着,两人却还是热出一身汗。
“好了没有?”
“很快了。”
十分钟后。
“到底好了没有?”
“再等等。”
十五分钟后。
女孩声音软娜娜抱怨:“我手好酸。”
“我的不是。乖乖,很快就好了。”
“……”
窗外天色擦黑的时候,紧闭的总裁办终于开了。顾之恒牵着陆悠然的手,一脸餍足从里面出来。如果路过的员工仔细仔细看,还能瞧出他眼角眉梢残存的春意。
林秘书恭恭敬敬迎上来,“总裁餐厅那边打电话过来,问您和陆小姐什么时候过去?”
顾之恒看了陆悠然一眼,见她脸颊粉扑扑,一副事不关己垂着脑袋,嘴角弯了弯,示意林秘书去地下车库取车。
这一年陆悠然22岁生日,是在鲜花,音乐,烛光和爱人的陪伴中度过。
站在36层的临江露台,晚风徐徐,月色伴着霓虹,在往来的游船中起伏荡漾。
也是从这一天开始,尝到甜头的男人,仿佛打开了一种隐秘开关。
他像是一个不知餍足男妖精,使尽浑身解数,引诱着女孩探索他身体。
床下是不苟言笑的霸道总裁,床上是泪腺发达的嘤嘤怪。
每每情到深处时,他总喜欢舔她细白锁骨,次数多了,陆悠然骂他,“你属狗的吗?”
顾之恒应景地汪汪叫了两声,最后还恬不知耻道:“我是你的专属小狗,所以宝宝要牵好绳子。”
陆悠然:“……”好不要脸!
随着年关将近,两人的工作量都变大,顾之恒不再有时间陪着她,陆悠然也忙着写论文。一直到年三十这天,两人才真正得空。老宅那边一大早就送了帖子,说是让他们回去吃年夜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