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开奇苦笑一声,跟对面的车夫来了个对眼。
“您这么早就出来了?”车夫惊喜道。
“嗯,有点误会。聊不下去啦。”
郑开奇上了车。
此时的雨稍微小了些,也是中雨的密度。
黄包车在雨中奔驰。
车夫问:“需要去接您的女伴么?”
郑开奇被问的一愣,随即想到了苏洛。
“不用,直接回望月楼门口。”他的车子还在那里。
“好的。”
车夫跑了起来,“不是我多嘴啊,我想着这个雨,一时半会停不下来,她即便洗完了澡,也叫不到车的。”
郑开奇若有所思。
等到了望月楼门口,自己又湿漉漉钻进自己的车,开去那个浴室。
刚下车,就打了几个喷嚏。
昨晚没睡好,又消耗巨大,今天又是费脑子的一上午,他竟然有些着凉。
在门口的店员一见这个情况,直接拿了钥匙,“有单间,这位少爷。”
郑开奇问道:“之前送来的女人,走了么?”
店员沟通了一下,“没有,她还在浴室里唱歌呢。”
郑开奇说了句:“有病。”自己拿了钥匙进了单间。
教授会死不可能豢养这样的神经病的。
估计是吕丹为了投其所好,找了这么个女人。
容貌气质俱佳,就是性格有缺陷,巨大缺陷。
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自暴自弃的疯子。
好好在滚烫的水里泡了泡,出来的时候,衣服已经熨烫好,店员还面如土色的奉上他的钱包和配枪。
他付了钱,刚想问那个疯女人出来了没,就见门边靠着个婀娜的身影。
是苏洛。
“你一直等着我?”苏洛有些意外,手里夹着一支烟。眸子里多了些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