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茵惊呼出声,顾不上询问沈玉鹤来洛城一事,也顾不上嘴里的疼痛,瞪大了眼。
“嗯,我师父给我的,若是没沈家玉佩护着,沈玉鹤早就要我寻我的麻烦了,怎得了?”
“你可知,我今日为何会咬着自己的舌头?”
“刚过来时竖着耳朵听了几句,同那位世子闹起来了?”
李婉清停下步子,听着她含糊不清的惊呼,回头看她。
只是见她眼中情绪复杂,有无奈轻笑,又似恼似气,李婉清不免愣了愣神。
“你二人。。。。。。不会是因着我的玉佩吧?”
半晌,宋锦茵才回过神,暗叹自己过于在意。
有没有那枚玉佩,她与裴晏舟的决裂都是早晚的事。
之前她以为自己说得很清楚,也想着他耐心告罄,再加之公务一多,迟早都会离开。
可裴晏舟却像是从头到尾都没将她的推拒放在心上。
一意孤行,只做他想做的事。
如今玉佩也不过只是个引子,再次将那道被他强行忽略的鸿沟推上明面,也将本就夹杂在他二人之间,永远不可能和解的事清晰地摆了出来。
各有各的恨,各有各的不满。
甚至他所有的低头,都是在他本就居高临下的位置上。
所以他二人永远谈不上和解,也永远都不可能走到一处去。
如此想来,一枚玉佩将二人逼至绝路,也算是件好事。
宋锦茵摇了摇头,回过神后,对着面前的人摊开手。
“玉佩,不在我这里。”
李婉清弯起的嘴角一点点耷拉了下来。
她好像猜对了。
适才她瞧见的所有热闹,竟然是因着她的那枚玉佩。
思及此处,李婉清一下便泄了气。
她与那裴家世子没打过几次照面,上次又帮着沈玉鹤将他的心上人送出了城。
如今她若是平白无故跑过去要东西,怕是会被寻旧账,说不准还会被他的人给打出来。
可她又不能没有这枚玉佩。
“玉佩,在裴家世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