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她说,伺候过少爷的那个绣娘,如今在她手里,少爷若是还想再尝一尝味道,最好是早些派人过去接,不然她。。。。。。”
“原是如此。”
男子突然嗤笑一声,狭长的眉眼闪过一丝阴郁。
“那冯琦玉竟还想着用一个绣娘来寻我的事,看来送来易家的礼,也不是她本意。。。。。。既是瞧不上我,那我索性便同她玩一玩。”
小厮不敢接话。
无论是太守府的姑娘还是自家少爷,都不是他能惹的主。
只是这话说完,小厮便明白,少爷原本还想留几日的绣娘,大抵是没打算再管了。
“小的现在就给少爷准备回去的马车。”
“嗯,今日楼里定的酒,替本少爷推了。”
说起秀秀,男子不免又想起了那日马车里的另外那张脸。
真真是长到了他的心上。
可惜,他虽爱美色,但从不轻易沾染晦气之事。
。。。。。。
转眼便是入夜。
太守府内,被关起来的秀秀早已经被折磨得没剩几分清明。
只是木门打开,丫鬟提着灯进来,刺得她不得不睁开眼。
“还没死呢?贱皮子这口气倒是撑得挺长。”
来人一声冷哼,站在她不远处,双手环抱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可惜了,你费尽心思贴上去的人,好像根本就不管你的死活。”
秀秀看着面前笑得恶毒的人,只觉昏沉,连求饶都已经没力气说出口,也没打算再说。
自那日从这位冯大姑娘的口中听到世子二字,她一直都还处在恍惚之中。
那等她想都不敢想的贵人,不知为何会同那日的马车扯上关系,也不知为何会同她看不惯的宋辞扯上关系。
秀秀怎么都想不明白。
她原还想以宋辞的去留,在冯大姑娘手中求一条生路。
可她哪还有什么生路。
就算她能逃出这太守府,以宋辞那样的身份,也依旧不可能会让她安稳地活下去。
秀秀只觉眼前一片昏暗,人也因着昏沉而瞧不清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