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吵起来了,还有越吵越大声的趋势,一旁骆乔被吵得脑袋嗡嗡的,提醒她们:“这?里可不是吵架的地方?。”
“呃……”
两人看了下四周,好在?没有人注意她们,鉴于场合不对?,两人鸣金收兵。
“骆乔,我们去那边看看。”
骆鸣雁指着一大丛凤凰振羽,在?花旁边有两人支了张桌子在?作画,是江姑娘和杨姑娘。
骆鸣珺看清人,又忍不住嘴贱:“这?么快就想着要搞好妯娌关系了。”
骆鸣雁脸涨得通红,气的。
骆乔也是服了骆鸣珺,三?年前她不是这?样的啊,怎么变得脸皮厚又贱兮兮的。
“二?姐姐,你?知?道在?我们兖州怎么对?嘴贱之人吗?”
骆乔微笑,不等对?方?说话,自己就答了:“我们一般是打一顿,如果还不行,就再打一顿。”
骆鸣珺面色丕变,色厉内荏道:“你?、你?敢,这?里可是建康宫,你?敢打我?!”
骆乔说:“我只是说打嘴贱之人,难道二?姐姐觉得自己是嘴贱之人吗?”
骆鸣珺丑着一张脸,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想甩袖走人,可想起母亲的嘱咐又忍了下来。
骆乔双手负在?身后,慢悠悠地朝凤凰振羽花丛旁走,边幽幽说:“没有什么嘴贱之人是一拳解决不了的,有的话,那就是我力气太轻了。”
骆鸣雁噗嗤一声笑出来。
骆鸣珺忿忿,思来想去,还是跟上了骆乔。
三?人到了作画的江、杨两位姑娘跟前,互相见了礼,两位姑娘也不扭捏,邀请她们一道作画。这?种活动骆乔是没什么兴趣的,她跟着骆鸣雁四处逛,是为了保护她。
昨日?那场刺杀,骆乔站在?刺客的位置看过自家马车后,就猜测这?刺杀也许不是冲着自己,而是冲着骆鸣雁来的。
是一个试探,试的是谁还不好说。
从?兖州到建康的路上,几路人马就远远缀在?他们后头,一路搞了不少动静试探,她借着打猎去抓人,这?些人又滑不留手,人没抓到,倒是抓到不少这?些人用来搞事试探的动物,搞得她家老?虎都吃胖了。
就连进?城门时,骆乔也明显感觉到窥探的目光。
然后第二?日?就搞出刺杀这?种事来。
那些阴沟里的老?鼠莫非是觉得她铁牛大王拿不动刀了?!
“七妹妹,你?不来画一幅?”
骆鸣雁把笔递到骆乔面前,笑着道:“江姑娘和杨姑娘很擅丹青。”
“那我就不班门弄斧了。”
骆乔摆手,对?画画没兴趣。这?种事,应该让骄骄来,可惜贵妃请的都是女眷,骄骄再小也是个男儿郎。
骆鸣雁听了便不再劝,与江、杨两位姑娘讨论起画来,三?人其乐融融。
骆乔抱臂在?一旁看着,心里还在?思索究竟是谁会?想刺杀骆鸣雁,还迫不及待的选择她回?建康的第二?天。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好像有人在?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