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一点一点走上二楼的房间,整个过程墨衍忱没让肮脏的血碰到她身上。
“晚
安。”
“明天我会很忙,暂时不知道多久回来。”
“但是我答应你,不过多晚都会回来。”
转过身,他准备到旁边的卧室休息。
原来共同住的那间,今晚是不适合睡人了。
等到墨衍忱脱掉身上被玷污的脏衣服,准备处理一下伤口,萧瑾瑜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手里拿着一个药箱。
“怎么还不睡?”
萧瑾瑜怯怯懦懦站在房间门口,听到他开口带着质疑的语气,大步朝着他走过来。
指着他的手,“你受伤了,今天暂时别碰水了吧。”
“哦,我自己来。”
墨衍忱不打算让她留在这里,伸手就要去抢药箱,却被她往旁边一挪,超出他手的距离。
“我帮你弄。”
墨衍忱用复杂情绪的眼眸看向她,滚动了一下喉结,半出一个好,安静坐在凳子上,乖乖伸出他的手。
他常年都有健身的习惯,手臂上青筋粗显,摊开那道伤疤早已模糊不清,隐约能看到血迹斑斑凸起的一道口子。
有很深的血痕。
差不多凝固,残留着稍稍新鲜的。
萧瑾瑜打开药箱,取来棉球蘸着碘附擦在伤口上,等清洗掉周围的血渍才看到伤口竟然比想象中要深很多。
“疼吗?”萧瑾瑜脱口问道。
等话挂到嘴边才发现自己多此一举。
是他自作自受,干嘛关心问他疼不疼。
墨衍忱全神贯注看着她为自己清理上药,最后包扎伤口收尾的结也很专业。
以前他们经常这样。
“别
碰水,会感染化脓的。让胡霖帮你吧,我回去睡觉了。”收纳好药箱,萧瑾瑜起身就要离开。